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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万万人民
导演:
剧情:
  简介ccc  在世界电影史上,尤里斯·伊文思被称为纪录电影的先驱,与美国的罗伯特·弗拉哈迪、英国的约翰·格里尔逊和苏联的吉加·维尔托夫并称为四大纪录电影之父,与其他三位不同的是,伊文思的创作生涯最长,在长达60余年的创作生涯中拍摄了60余部影片,一部寻找失落青春的诗意纪录《塞纳河》曾使他获得1957年的戛纳金棕榈大奖。  中国的抗战不仅掀起了中国电影人的创作热情,也吸引了国外电影大师的镜头。上世纪30年代末,多位国外记录片导演来华摄制影片,他们中最杰出的代表就是尤里斯·伊文思。伊文思1938年在中国拍摄的《四万万人民》不仅是他电影生涯的代表作,也是他与中国维持50年的情谊的开端。从抗战开始,在不同的年代,他用自己的镜头纪录下了不同的中国。  外国人来华拍纪录片的历史,最早大约可以追溯到电影诞生的那几年。1896年,卢米艾尔兄弟派出了数百名摄影师奔赴世界各地拍片,其中一些摄影师就曾来华拍片。此后,美国人、意大利人、苏联人、瑞典人都曾经把镜头对准过中国,但多是风光片及风土人情、文物考古、民居民俗的纪录,直到战争的悄然到来。1935年,在燕京大学任教的美国记者埃德加·斯诺用一台十六毫米手摇摄影机拍下了“一二·九”学生运动的场面,今天已成为珍贵的历史资料。  1938年,尤里斯·伊文思来了,这个“飞翔的荷兰人”飞到了中国,与他同行的还有我最崇拜的战地摄影师罗伯特·卡帕。在1936年,两个勇敢的人在西班牙内战爆发之际,把摄影机和照相机的镜头对准了这片燃烧的土地,伊文思拍摄了广受赞誉的纪录片《西班牙土地》,而卡帕也因拍摄《共和军之死》的照片一举成名。“纪录”拥有了出生入死的刚毅血性。从此,“什么地方燃烧,就去什么地方拍摄”被奉为摄影师的职责。西班牙内战是西方前线,而中国战场则被称为是反法西斯斗争的东方前线,从西方前线远涉到东方前线,伊文思和卡帕在中国拍摄的珍贵图像仿佛西班牙影像的回音。  1938年4月初,在抵达中国不久,二人便拍摄了“台儿庄战役”,那是值得庆贺的第一场正面击溃日军的胜利,伊文思和卡帕要求上前线拍摄,最终未能拍到决战的场面,因为他们是外国人,没人敢为他们的生命承担风险,但他们还是抓住机会在台儿庄附近的小树林中拍摄了这场战斗。伊文思回忆说:“我不是一个作家,我通过画面能够更好地表达自己,我一定要表达死亡对我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拍几个尸体,而是拍摄整个一段,死亡牵连到的往往是许多人。我触到了中国,中国也触到了我,我拍了战争,拍了一个在战争中瓦解,又在战火中形成的国家,我看到了勇敢!”  纪录这场战争的《四万万人民》成为了关于中国抗日战争的真实写照,并且起到了声援中国人民的抗日战争的积极作用,这些影像成为后来中国抗战影片的重要素材。而卡帕生平最有力度的照片,就是他拍摄的遭日军空袭后的劫难场面。  正如卡帕那句永远的名言:“如果你照片拍得不够好,因为你离得不够近”。1954年,卡帕在越南战场触雷身亡,如一个不参与杀戮的斗牛士般身着光彩耀目的斗牛士装束轰然倒下,而伊文思继续潜行在战火中。  伊文思的冒险不是赌徒的博彩,也不是亡命徒般的轻生,而是为激情所贯注,为信仰所战斗的勇气。在中国抗日战场上,在越南抗美的丛林中,在古巴剿匪的追击中,甚至在70岁高龄,依然在战火中拍摄。这个“飞翔的荷兰人”被祖国放逐,却四次来中国,他称中国是收养他的“第二故乡”,他爱这里的人民。  红色电影的开端——延安电影团  伊文思在临走之前,秘密地把一台埃摩摄影机交给了一位左翼影人吴印咸,这位吴印咸后来被称为共和国摄影艺术的拓荒者。1938年秋,吴印咸和袁牧之两人带着这台摄影机和从香港购得的全套电影器材到达延安,在八路军总政治部下成立了“延安电影团”。  最初电影团只有6个人,有电影工作经验的仅有3个。1938年10月1日,电影团开拍了自己的第一部作品,记录片《延安与八路军》。1940年袁牧之将完成的影片底片带到苏联,没想到正好苏德战争爆发,没能在苏联印出拷贝送回国内放映。进入40年代后,电影团拍摄了多部新闻短片,在根据地露天放映。
远离越南
剧情:
  严格的说,这也许算不上是一部集锦影片,而是法国知识分子导演和电影工作者在越战时代的一次“良心大行动”,而且这也是不多的几部集锦纪录片之中的经典之作bbb  在影片开始,解说词就已经点明影片的主旨:越战是一场富人和穷人的战争,是富裕的美国和贫穷的越南之间的战争。在接下来“欲哭的约翰逊”、“倒叙(闪回)”“镜头眼”、“我们为何而战”、“安与尤艾”、“目眩”等等段落里,我们随着编导进入越南和美国的现状、探讨越战的历史、旁观知识分子的讨论、参与世界各地人们的讨论,深入地、多侧面地接近越战。这里面既有导演的主观阐述,也有从新闻影片上剪接过来的“客观”纪实,甚至还有极端个人化的表达方式。大概是在戈达尔的段落里,我们不断看到一个摄影师/导演坐在摄影机后不同角度、不同景别的同一场面,而解说词却在说着:我们没法到越南去,只能在这里制作这部影片。  在大量事实和观点,甚至是包括美国、越南以及世界各国人民对越战问题争论的罗列之后,影片最后的一段解说给所有人深刻的印象,也使得整部影片得到了最恰当的总结和升华:“战争就在我们周围,越南是为了我们而战”!  ————————————————  《远离越南》(LoinduViêtnam,尤里斯·伊文思等,1967年|120分钟|35毫米|黑白与彩色|有声)是由多位导演拍摄的反映越南战争的集锦片。除了尤里斯·伊文思,其他导演为阿兰·雷乃、让—吕克·戈达尔、阿涅斯·瓦尔达、克劳德·勒鲁什和美国摄影家威廉·克莱恩。影片首先对比了战争双方的军事力量,美方拥有无比先进的航空母舰,越方则以原始方式挖掘简陋的防空洞;随着一阵狂轰滥炸,银幕变得昏天黑地;一出独幕剧表现了巴黎呼吁和平的示威与纽约支持战争的游行;在越南,一出名为《约翰逊在哭泣》的话剧讽刺了好战的美国总统约翰逊;在巴黎,戈达尔一边将眼睛伏在取景器上取景,一边解释为什么美国一定要建立一个属于美国的越南,并在这个片段中插入了自己刚刚拍竣的影片《中国姑娘》的部分场景;一位美国战地女记者讲述了自己为什么在前线时希望成为另一个阵营的人;一位生活在巴黎的年轻的越南姑娘回忆起了在五角大楼前自焚的诺曼·莫里,他的远在大西洋另一边的妻子出现在镜头前。本片的诞生过程大致如下:克里斯·马凯在听了从越南归来的伊文思的讲述后,倡议法国新浪潮的几位著名电影导演以及纪录片大师伊文思和美国摄影家威廉·克莱恩(1928年生)共同拍摄一部关于越南战争的集锦片,每人负责拍摄其中的1到2个片段(总共拍摄了11个片段)。这些导演的艺术风格不同,拍摄的片段多姿多彩,最极端的莫过于戈达尔拍摄的名为“镜头眼”的片段,依照形式与内容相互分离的原则,这个片段中的声音和画面毫无关联,他还亲自跳到镜头前讲述自己为什么不能去越南而只能在巴黎拍摄。本片是电影史上著名的反战影片之一,具有极强的艺术感染力。
风的故事
导演:
主演:
剧情:
  于是风来了,风起于沙漠,终于我们的发际。亘古承载我们不安现状的风,来了,在多年前下过的那场雨之后bbb  于是风来了,从西方到遥远的东方,你牵着多年前用纸板造出一架飞机的小男孩的手。回去吧孩子,多年来天之涯海之角被风吹拂的岁月,我想用来跟你交换那些纸板。  你看见没有,我的在风中飞着的白发,那么苍老那么骄傲。跟我来,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你看我在沙漠里有一把椅子,我坐着在夕阳里看风经过。如同儿时花园。  还好吗,那些东方母亲苍老脸上神秘安详的皱纹与沟壑,在风里。还好吗,射日的英雄与千年帝国永远藏在地底的兵马。而我是被故土放逐的。因为我看见人们看不见的东西。我孤独,我不知道我看见的东西是否真实存在。  但风还在吹拂,我是被风带来的,古中国的松树林玉露凋伤,我希望自己能空静如一个东方老者,但我不能,我见过太多的事,我见过雨,桥,天空,蝎子和火焰,我见过真实,虚幻和冲突,我大笑桀骜,天空如镜映在眼底。  我知道那个造纸飞机的小男孩就藏在我身后。从十岁到九十岁有八十年飞翔的梦可以做,我一点没浪费时间。  盘根错节的强大生命与爱啊,有一天强大帝国的兵马俑会苏醒起来大步前进并发出惊人声音,而我会对你挤挤眼睛说道,这么好的世间,只有我看见了。  风带我们来过。风也会带我们走。风知道我一生的秘密。有一天,他也会说给别人听。  --青衿  ----------------  尤里斯·伊文斯  一位被上帝永久放逐的“飞翔的荷兰人”,被自己的祖国宣布为叛徒,被美国联邦调查局列上黑名单的纪录电影大师——尤里斯·伊文思。从13岁就开始拍摄电影,有“先锋电影诗人”之美誉。直到90岁完成令人震惊的封镜之作《风的故事》。世界哪里燃烧,他就把摄影机投到哪里去,并始终把镜头对准普通的人。20世纪的世界风云变幻几乎都在他的摄影机镜头里定格,化为影像史诗。  1984-1988年伊文思与罗丽丹多次来中国,拍摄他酝酿已久的纪录片《风的故事》。年近90的伊文思继续进行艺术探索,影片拍摄的几乎是被认为无法拍摄的事物。这是伊文思对自己几十年艺术生涯总结式的归述,融合了他早期的抒情性的电影语言,“直接电影”的手法,以及超现实主义的表达方法。影片的表现手法细腻,内容虽然抽象而又晦涩,但是富有想象力和启发性,受到人们的热烈称赞。此片是他的最后一部作品,于1989年初在巴黎举行了首映式。  ------------